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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唇男人(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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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许多事情要在这里进行侦察。圣克莱尔太太已经盛情地安排了两间屋子供我使用。你可以放心,她一定对我的朋友兼伙伴表示热烈欢迎。华生,在我还没有得到她丈夫的消息以前,我可真怕见她。我们到啦。” 我们在一座大别墅前停车,这座别墅坐落在庭园之中。这时一个马僮跑了过来,拉住马头。我跳下车来跟着福尔摩斯走上了一条通往楼前的、小小弯曲的碎石道。我们走近楼前时,楼门洞开,一位白肤金发的小妇人立在门口,穿着一身浅色细纱布的衣服,在衣服的颈口和腕口处镶着少许粉红色蓬松透明的丝织薄纱边。她在灯光辉映下,亭亭玉立,一手扶门,一手半举,情极热切。她微微弯腰,探首向前,渴望的目光凝视着我们,双唇微张欲语,好象是在提出询问的样子。 “啊?”她喊道,“怎么样?”随后,她看出我们是两个人,起先还充满了希望地喊着;可是看到我的伙伴摇头耸肩,就转而发出痛苦的呻吟了。 “没有好消息吗?” “没有。” “没有坏消息吗?” “没有。” “谢天谢地!请进来吧!你们一定很辛苦了,足足累了这么一整天。” “这是我的朋友,华生医生。在过去的几个案件里,他对我的帮助极大,我很幸运能把他请来和我一同进行侦查。” “我很高兴见到您,”她说,热烈地和我握手,“如果您考虑到我们所受到的打击是来得多么突然的话,我相信您会原谅我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的。” “亲爱的太太,”我说,“我是经过多次战役的老战士,即使不是如此,请您也不必跟我客气。对您或者对我的老朋友,如果我能够有所帮助的话,那么,我真是太高兴了。” “福尔摩斯先生,”圣克莱尔太太说,这时我们已经走进了一间灯光明亮的餐室,桌上摆好了冷餐,“我很想问您一两个直截了当的问题,求您给一个坦率的回答。” “当然可以,太太。” “您别担心我的情绪。我不是歇斯底里的,也不会动不动就晕倒。我仅仅想听听您的实实在在的意见。” “在哪一点上?” “您说真心话,您认为内维尔还活着吗?” 歇洛克·福尔摩斯似乎被这问题窘住了。”说老实话,说啊!”她重复着,站在地毯上目光向下直盯着他,这时他正仰身坐在一张柳条椅里。 “那末,太太,说老实话,我不这么认为。” “你认为他死了?” “是的。” “被谋杀了?” “我不这样认为。或许是。” “他在哪一天遇害的?” “星期一。” “那未,福尔摩斯先生,也许您愿意解释一下我今天接到他的来信,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福尔摩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好象触了电一样。 “什么?”他咆哮道。 “是的,今天,”她微笑地站着,高高地举起一张小纸条。 “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 他急切地抓住那张纸条,在桌子上把它摊开,挪过灯来,专心地审视。我离开座椅,从他背后注视那张纸。信封的纸很粗糙,盖有格雷夫森德地方的邮戳,发信日期就是当天,或者说是前一天,因为此时已过了午夜很久了。 “字迹潦草,”福尔摩斯喃喃自语,“肯定这不是您先生的笔迹,夫人。” “是的,可是信却是他写的。” “我还觉得,不管是谁写的信封,他都得去问地址。” “您怎能这么说?” “这人名,您看,完全是用黑墨水写的,写出后自行阴干。其余的字呈灰黑色,这说明写后是用吸墨纸吸过的。如果是一起写成,再用吸墨纸吸过,那末有些字就不会是深黑色的了。这个人先写人名,过了一会儿,才写地址,这就只能说明他不熟悉这个地址。这自然是件小事,但是没有比一些小事更重要的了。现在让咱们来看看信吧。哈!随信还附了件东西呢!” “是,有一只戒指,他的图章戒指。” “您能认定这是您丈夫的笔迹么?” “这是他的一种笔迹。” “一种?” “是他在匆忙中写的一种笔迹。这和他平时的笔迹不一样,可是我完全认得出来。” 亲爱的: 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变好起来的。已经铸成一个大错,这也许需要费些时间来加以纠正。请耐心等待。 内维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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