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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斋诗序（解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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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氏与赤氏为友周流南北赤氏之居南交也诧之曰天光赫曦万物洁齐向景而夷明烛无蔽不栗斯以寒拘每熙夷而傲睨振衣千仞濯足沧涯其人不为噢咻疏通易知渇饮不厌清饥食不畏凝饮冰茹蘖无所僵抑子之居殆不如是矣玄氏瞿然而笑戚然而悲曰吾与子行日中子曰暍而清冷之求也求之於外不居于内吾虽与子身南交而心予所居也玄冥敏寂清冰坚雪凝不以日热不以火盛不随焰以驰守吾玄而自怡不觉暑之切肌而庄生所谓入水不濡入火不热者非几欤然吾未尝专其固而居之怀也吾可以南而子不可以北也子且之吾北斋而观焉于是赤氏奋目举颐頳吻亢眉勃然曰我且适之玄氏不之拒也未至乎朔漠之野而已愁于燕易之方盱衡于凌层堕指而栗胫曰予不能为此行也心服玄氏独与道俱不栗不热犹不磷缁也予闻此久矣前年西昌尚仁萧先生与观夫罗氏孟昭之北斋予举以诘焉先生喔然笑曰有是哉孟昭从予游今其子又从予游予尝谓道无不在也北斋之景与诸士君子能言者歌之咏之无所不至矣不知他日孟昭与其子出是北斋而南也东西行也能不忘其日与萧公游而读书谈道如在北斋时否乎如常以是为心不炎之附而寒之栗也则先生之道无不在之言审矣今年先生没孟昭出此诗凡若干首叙以弁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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