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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百三十 幕府部·连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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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三公将帅并开幕府必精於聘选以为参佐故崇璧马之礼盛弓旌之招为之佐助待以师友。若乃礻卑赞无状计画靡闻使其僭拟致祸骄侈取亡或阴拱以观其谋或踊跃以挺其恶以至法当连茹祸及沦胥至於禁锢终身孥戮亲族岂繇天孽非不幸焉後汉傅毅为车骑将军马防军司马毅以文雅显於朝廷防外戚尊重待以师友之礼及马氏败免官而归。 班固为大将军窦宪中参军与参议及宪败固先坐免官。 崔瑗为度辽将军邓遵所辟居无何遵被诛瑗免归羊陟辟大尉李固府举高第拜侍御史会固被诛陟以故吏禁锢历年。 何休辟太尉陈蕃府与参政事蕃败休坐废锢。 魏王基为大将军曹爽官属除河南尹未拜而爽伏诛基随例罢。 卢钦为大将军曹爽掾除尚书郎爽诛免官。 裴秀为大将军曹爽掾迁黄门侍郎及爽诛以故吏免。 蜀向朗领丞相诸葛亮长史随亮汉中朗素与马谡善谡逃亡朗知情不举亮恨之免官还成都。 晋潘岳为太傅杨骏主簿骏诛除名。 嵇含为楚王纬掾纬诛坐免。 应詹为赵王伦征东长史伦诛坐免。 陆玩徵拜侍中以疾辞王敦请为长史逼以军期不得已而从命敦平尚书令郗鉴议敦佐吏不能谏正奸恶宜皆免官禁锢会温峤上表申理得不坐复拜侍中。 宋庾登之为谢晦抚军长史及晦拒王师欲使登之留守登之不许晦败登之以无任免罪禁锢还家。 陆展为臧质车骑长史寻阳太守质败伏诛。 荀伯玉为晋安王子勋镇军行参军子勋举事伯玉友人孙冲为将帅伯玉隶其驱使封新亭侯事败伯玉还都卖卜自业。 陈韦谅为始兴王叔陵录事参军兼记室叔陵谋逆谅伏诛。 後魏路仲信章武王融之讨葛荣也。仲信为其都督府长史融败殁仲信遂亦免弃。 李凤为定州刺史安乐王长乐主簿长乐以罪赐死时卜筮者河间邢瓒辞引凤曰:长乐不轨凤为谋主伏诛。 李遗元为京兆王愉功曹参军带扶邛令为愉所亲逼与同反愉败遗元逃窜会赦乃雪。 北齐王为常山王友时文宣昏逸常山王数谏帝疑王假辞於欲加大辟王私谓曰:博士明日当作一条事为欲相活亦图自全宜深体勿怪乃於众中杖二十帝寻发怒闻得杖以故不杀髡鞭钳配甲坊居三年王。又固谏争大被欧挞闭口不食太后极忧之帝谓左右曰:傥小儿死柰我老母何,於是每问王疾谓曰:努力强食当以王还汝乃释令往王抱曰:吾气息忄然恐不复相见流涕曰:天道神明岂令殿下遂毙比舍至尊亲为人兄尊为人主安可与计殿下不食太后亦不食殿下纵不自惜不惜太后乎!言未卒王强坐而饭繇是免徙还为王友。 後周陆逞为河州刺史晋公护雅重其才表为中外府司马颇委任之寻复为司会兼纳言迁小司马及护诛坐免官。 隋苏沙罗为益州总官长史会越人王奉举兵作乱沙罗从文振讨平之赐奴婢百口会蜀王秀废吏案奏沙罗云:王奉为奴所杀秀乃诈称左右斩之。又调属僚令出奴婢沙罗隐而不奏繇是除名。 李圆通为并州长史时秦孝王为刺史以奢侈得罪圆通亦免官。 唐崔器天宝中为监察御史中丞宋浑东畿采访使浑引器为判官浑坐贼流岭南器亦随贬。 李白天宝末为永王江淮兵马都督从事谋乱兵败白坐长流夜郎遇赦得还。 卢徵永泰中江淮转运使刘晏辟为从事委以腹心之寄累授殿中侍御史晏得罪徵贬珍州司户元亦晏之门人兴元中为户部侍郎判度支荐徵为度支员外郎得罪徵坐贬为信州长史。 马总贞元中姚南仲镇滑台辟为从事南仲与监军使不叶监军诬奏南仲不法及罢免总坐贬泉州别驾监军入掌机务福建观察使柳冕希旨欲杀总遣从事穆赞鞫总赞称无罪总方免死。 沈亚之为桓耆沧德宣慰判官耆帅数百骑入沧州取节度使李同捷赴京诸将害耆邀功争上表论列耆贬循州司户亚之贬虔州南康尉。 钱可复太和末为礼部郎中郑注出镇凤翔李训选名家子以为宾佐授可复检校兵部郎中兼御史中丞充凤翔节度副使训注败可复为凤翔监军使所害。 李巨川为王重荣河中府掌书记重荣为部下所害朝议罪参佐贬为汉中掾。 後唐刘赞明宗朝为刑部侍郎时秦王为元帅秦王府判官太子詹事王居敏与赞乡曲之旧以秦王盛年自恣须朝中选士纳诲冀其凛畏乃荐赞明宗授秘书监兼秦王傅赞性雍和与物无忤居官畏慎人。若以私故干之虽权豪不能移其操及在秦府因事或发正论王侧目怒视殊无下贤之色或与诸僚候於外屏有竟日不召而不得食而指阙之谋故不预闻及秦府得罪或传旨安慰言止於朝降而赞已被麻衣乘驴在门闻其安慰曰:此存抚之情也,岂有国君之嗣一旦举室涂地而参佐朝降免死幸也。俄而台吏示敕长流即时赴贬所。 後唐乐文纪为亳州判官刺史李邺为政贪长流崖州百姓文纪坐昧於赞佐配祁州长流百姓。 §幕府部·贪纵 汉陈汤为大将军王凤从事中郎汤明法令善因事为执纳说多从尝受人金钱作章奏卒以此败。 後汉宋章为司徒桓虞掾章贪而不法同府掾杨仁脩不与交言同席。 魏丁斐为太祖典军校尉从征吴斐以家牛羸私易官牛。 晋郭象辟司徒掾稍至黄门侍郎东海王越引为太傅主簿甚见亲委遂任职当权熏灼中外繇是表论去之。 诸葛长民为桓玄平西参军有文武干用然不持行简无乡曲之誉寻以贪刻免。 後魏韩务为平北长史颇有受纳为御史中尉李平所劾付廷尉会赦免。 张僧皓为历城郡功曹时内史房伯祖暗弱委事僧皓僧皓大有受纳伯祖衣食不充。 祖莹为冀州镇东府长史以货事发除名後李崇为都督北讨引莹为长史。又坐截没军资除名。 羊祉为司空辅国长史侵盗公私营构居宅有司按之抵死孝文特恕远徙复还。 元庆智为太尉主簿事无大小得物然後判或十钱或二十钱得便取之府号曰:十钱主簿。 东魏裴景颜孝静初徙司空长史在官贪秽武定二年为中尉崔暹所劾事下廷尉遇疾死於狱中。 北齐陈元康为神武相府功曹参军便辟善事人希颜候意多有进举而不能平心处物溺於财利受纳金帛不可胜纪放债交易遍於州郡为清论所讥。 祖为神武开府仓曹参军性疏率不能廉慎守道仓曹虽云:州局乃受山东大文绫并连珠孔雀罗等百馀疋令诸妪掷樗蒲调新曲招城市年少歌舞为娱游诸倡家与陈元康穆子容任胄元士亮等为声色之游文宣罢州例应随府规为仓局之间致请於陈元康元康为白繇是还任仓曹。又委体附参军事摄典签陆子先并为画计请粮之际令子先宣教出仓粟十车为寮官捉送神武亲问之自言不署归罪子先神武信而释之出而言曰:此丞相天缘明鉴然实孝徵所为後为秘书丞领舍人事文襄州客至请卖华林遍略文襄多集书人一日一夜写毕退其本曰:不须也。以遍略数帙质钱樗蒲文襄杖之四十。又与令史李双仓督成祖等作晋州启请粟三千石代功曹参军赵彦深宣神武教给城局参军事过典签高景略疑其不实密以问彦深彦深答都无此事遂被推检即引伏神武大怒决鞭二百配甲坊加钳其穀倍徵未及科会并州定国寺成神武谓陈元康温子升曰:昔作芒山寺碑文时称妙绝今定国寺碑当使谁作词也。元康因荐才学并解鲜卑语乃给笔札就禁所具草二日内成文甚丽神武以其工而。且速特恕不问然犹免官散参军府文襄嗣事以为功曹参军及文襄遇害元康被伤字孝徵创重倩作书属家累事并云:祖喜边有少许物宜早索取乃不通此书唤祖家私问得金二十五铤唯与祖喜二铤馀尽自入。又盗元康家书数千卷祖喜怀恨遂告元康二弟叔谌季璩等叔谌以语杨眉答曰:恐不益亡者因此得停文宣作相拟补令史十馀人皆有受纳据法处绞帝寻舍之。又盗官遍略一部事发文宣付从事中郎王士雅推检并与平阳公淹令录付禁勿令越逸淹遣田曹参军孙子宽往受命便尔私逃黄门郎高德正留台事谋云:自知有犯惊恐是常但宣一命向秘书称奉并州约束须五经三部仰丞亲检校催遣如此则意安夜当还宅然後掩取果如德正所图遂还宅薄晚就家掩之缚送廷尉据犯枉法处绞刑文宣以伏事先世讽所司命特宽其罚遂奏免死除名天保元年复被召从驾依除免例参於晋阳寻迁典御。又奏造胡桃油复为割藏免官文宣每见之常呼为贼。 唐陆长源为宣武节度行军司马好轻言无威仪自到汴州不为军州所礼重判官孟叔度性苛刻。又纵恣声色数至乐营与诸妇人嬉戏自称孟郎繇是人恶而轻之众心共怒故节度使董晋卒未十日兵乱杀长源叔度仍脔食之。 卿侃为寿州刺史杨承恩判官侃擅行威令贪冒货财多欲枉法贞元十五年七月命权知寿州刺史王宗集众决疑。 後唐马郁唐末为幽州李俦掌书纪尝使於镇州王官妓有转转者美丽善歌舞因宴席郁屡桃之幕客张泽亦以文章有名谓郁曰:子能坐上成赋可以此妓奉酬郁抽笔操纸即时成赋拥妓而去。 豆卢革初为定州王处直判官理家无法有日独请谒见处直虑布政有阙疑有所勉敛板出迎革立通尺牍处直笏披之乃为嬖人祈军职也。 司空为庄宗魏博节度判官是时帝方事河南连年征役魏博军政决之於累迁检校右仆射权军府事长史补署多通赂遗家畜妓妾不修廉隅同职恶之。 晋张从朏为晋昌府节度行军司马以伪蜀故夔王媵李氏富於妆奁从朏略娶为妻李氏诉之天福七年四月敕以曾该赦宥止配灵武收管永不任用。 §幕府部·邪谋 夫汉魏之後并开幕府参佐之列其犹股肱莫不资济济之贤成婉婉之画也。若乃以利伤行枉道事人毁信废忠交私逢恶纵肆邪说协比匪人故大则毁其龟玉小亦累其长上听其言者曾不是图观其谋始之端犹谓相得之晚稔其干纪俾之覆宗斯则为人谋而不忠当法家之所耻者也。是以於奉国为不臣於事人为不义前车之覆可以明徵谋谟是资尤所深诫者矣。 晋钱凤为大将军王敦铠曹参军数得进见知敦有不臣之心因进邪说遂相朋构专弄威权言成祸福遭父丧外托还葬而密为使与沈充交构沈充为王敦参军明帝将伐敦遣其乡人沈祯谕充许以为司空充谓祯曰:三司具瞻之重岂吾所任币厚言古人所畏。且丈夫共事终始当同宁可中道改易人谁容我祯曰:不然舍忠与顺未有不亡者也。大将军阻兵不朝爵赏自己五尺之童知其异志今此之举将行篡弑耳岂同於往年乎!是以疆场诸将莫不归赴本朝内外之士咸愿致死正以移国易主义不北面以事之也。奈何协同逆谋当不义之责朝廷诚信祯所见也。贼之党类犹宥其罪与之更始况见机而作邪充不纳率兵临发谓其妻子曰:男儿不竖豹尾终不还也。及败归吴兴亡失道误入其故将吴儒家为儒所杀。 周抚为王敦从事中郎与邓岳俱为敦爪牙甘卓遇害敦以抚为沔北诸军事南中郎将镇沔中及敦作逆抚领二千人从之敦败抚与岳俱亡走。 任让为冠军将军苏峻参军庾亮辅政徵峻为散骑常侍峻疑亮害已表乞补青州界一荒郡以展鹰犬之用复不许峻严装将赴召犹豫未决让谓峻曰:将军求处荒郡而不见许事势如此恐无生路不如勒兵自守峻从之遂不应命。 郗超为大司马桓温征西将军枋头之败温深耻之既而超就温宿中夜谓温曰:明公都有虑不温曰:卿欲有所言邪超曰:明公既居重任天下之责将归於公矣。若不能行废立大事为伊霍之举者不足镇压四海震服宇内,岂可不深思哉!温既得此计深纳其言遂定废立超始谋也。 卞范之为桓玄江州刺史委以心膂之任潜谋密计莫不决之後玄将为纂乱以范之为丹阳尹与殷仲文阴撰策命玄僭位其禅诏即范之文也。 殷仲文为桓玄谘议参军时王谧见礼而不亲卞范之被亲而少礼而仲文宠遇隆重兼於王卞矣。玄将为乱使总领诏命以为侍中领左卫将军玄九锡仲文之辞也。初玄篡位入宫其床忽陷群下失色仲文曰:将军圣德深厚地不能载玄大悦。 後秦韦宗为姚宣参军姚泓初立宣时镇李闰北地太守毛雍据赵氏坞以叛于泓泓使姚超擒之宣未知雍败遣部将姚佛生等来卫长安众既发宗奸謟好乱说宣曰:主上初立威化未著勃勃强盛为害必深本朝之难未可弭也。殿下居维城之任宜深虑之邢望地形险固总三方之要。若能据之虚心无御非但克固维城亦霸王之业也。宣乃率户三万八千弃李闰以叛。 宋何承天为谢晦荆州谘议参军领记室文帝元嘉三年晦将见讨其弟黄门郎爵密信报之晦问承天曰:若果尔卿令我云:何承天曰:以王者之重举天下以攻一州大小既殊顺逆。又异境外求全上计也。其次以腹心领兵戍於义阳将军率众於夏口一战。若败即趋义阳以出北境其次也。晦良久曰:荆楚用武之国兵力有馀。且当决战走不晚也。乃使承天造立表檄。 宗俨之为沈攸之荆州主簿攸之既举兵反初至郢州有顺流之志俨之劝功曹臧寅以为攻守势异非旬日所拔。若不时举挫锐损威今顺流长丘计日可捷既倾根本则郢城,岂能自固攸之不从。 焦度为江州刺史王景文镇南参军随景文还都尝在府州内景文被害度大怒劝景文拒命景文不从陈彭嵩为始兴王叔陵书记领衡阳内史叔陵为逆嵩伏诛嵩叔陵舅也。有宠谋谟皆预焉。 後魏斛斯椿既归尔朱荣署外兵事椿性亻妄巧甚得荣心军之密谋颇亦关预。 北齐司马子如魏末为尔朱荣司马荣之诛子如知有变自宫内突出荣宅弃家随荣妻子与尔朱世隆走出京城世隆便欲还北子如曰:事贵应机兵不厌诈天下汹汹唯强是视於此际会不可以弱示人。若必走北即恐变故随起不如分兵守河桥回军向京出其不意或可离溃假不如心犹足示有馀力使天下观听惧我威强,於是世隆还逼京城。 隋张衡为汉王谅侍读及谅转牧扬州衡复为掾谅甚亲任之衡以竭虑尽诚事之夺宗之计多衡所建唐高尚玄宗天宝末为安禄山平卢掌书记出入卧内禄山甚信用之禄山肥疾。若睡尚执笔在旁通宵不寐繇是益亲信遂与严庄等共解图谶因其疑惧劝其谋反禄山累表至屯田员外郎及随禄山寇陷东京伪授中书侍郎伪赦书制敕尽尚为之毁黩本朝所不忍闻皆繇尚曲说其事也。 卢会昌德宗贞元中为昭义节度李抱真营田副使抱真卒其子缄匿丧不发会昌令抱真从甥元仲经潜与缄谋其明日将吏会集仲经诈为抱真令曰:吾疾甚不能莅职今令缄掌军事诸军善佐之节度副使李氵兑及诸将吏俛首皆曰:诺须臾缄盛服而出众拜之缄乃悉府藏颁赏军士会昌仍诈为抱真表请以职事付缄翌日。又令诸将连奏请缄领军事帝闻抱真卒乃遣中使第五守进驰传观变。且命以军事属於大将军王延贵守进至潞州缄诈言抱真疾病请见明日如此者凡三日缄乃出造中使左右皆陈兵甚严备中使谓缄曰:朝廷已知相公薨殁令以军务属延贵侍御宜归发丧行服也。缄愕然出谓诸将曰:有诏不许缄掌军事诸公意如何将吏莫有对者缄惧而退遽以使印及管钥归监军是日乃发丧毕一哭中使召延贵以口诏令视事趣遣缄赴东都元仲经逃于外延贵捕得杀之既归罪仲经会昌因得不坐卿侃贞元中为寿州刺史杨承恩判官承恩老耄多病其政事委男澄及侃与孔目官林等承恩既疾甚侃等乃与将校等谋以澄为刺史团练副使王宗知之密与大将田瑀等议曰:杨大夫暂疾病当即痊平脱有不讳即朝廷自除刺史,岂可便令杨澄知事也。遂因系澄侃等驿骑以闻故授宗官侃等得罪季贞抱昭宗时为幽州李威幕客威以军乱故推其弟卫为留後镇州王以威失国因请税驾於常山北郭海子园托以亲弋既造之威遂逼以兵仗同诣理所乃入自子城东偏门内有之亲骑营中之卒忽掩其外关复於缺垣中有一人识是。 §幕府部·谴斥 唐殷峤为吏部侍郎从太宗击薛举为元帅府司马时太宗遇疾委军於刘文静诫之曰:贼众远利在急战难与争锋。且宜持久待粮尽然後可图也。峤谓文静曰:王体不安虑公不济故发此言宜可因机破贼乃以敌遗王也。久之言於文静曰:王不愈恐贼轻我请耀武以威之遂陈兵庶圻为薛举所乘军乃大败峤坐减死除名。 元万顷为李辽东道管记尝令万顷作文檄高丽其语有讥高丽不知守鸭渌水险莫离友报云:谨闻命矣。遂移兵固守鸭渌官军不得入万顷坐是流于岭外。 张弘靖为东都留守杜亚从事留守将令狐运逐兽出郊其日有劫运绢於道者亚以运豪家子意其为之乃阙文令判官穆员及弘靖同鞫其事员与弘靖皆以运职在衙必不为盗劫坚请不按亚不听遂以狱闻仍斥员及弘靖出幕府有诏令三司使杂治之後果於河南界得贼。 後唐卢程庄宗在晋阳程为推官及出师赵魏欲迁为书记程以无刀笔才不敢奉命故卢质典记室留於晋阳自行台驻魏州河东军之务专制於监军张承业承业尝命程监诸廪出纳程辞之曰:此事非仆所能请择其能者承业叱之曰:公称文士即合飞书草檄开济霸图命为书记坚称短拙及令监廪。又以为辞公所能者何也。程垂涕谢之。 勾龙阶为陕州观察判官清泰二年勒停追毁见任官牒以断狱谬误故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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